再出去,堂屋里已经十分和谐融洽,尤其是聂建国和聂建军,两兄弟争先恐后的和聂中华说好话。
“你怎么回事?”姚若梅注意到女儿的红眼眶,过来问。
聂臻摇头,“就是手疼,受不了。”
姚若梅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水泡确实有些严重,乡下没有正规医院,还是得去市区瞧瞧。正好,他们几个大人也能商量下老爷子的情况。
“我这有些钱,你拿去,自己回市区看看,你爷爷这里我们得再留一会儿。”
姚若梅自以为做的隐晦,聂臻也装糊涂,拿着钱,闷声不响离开。
坐上公交车时,聂臻再一次哭了。
身边没有熟悉的人,没有需要顾忌的对象,聂臻哭的像个孩子,仿徨无助,害怕恐惧。
陆景然接到电话,赶到医院,就看到坐在走道椅子上孤零零的女孩。
消瘦的背影,挂着泪痕的脸颊,茫然无助的眼神望着前方,无一不让他心疼。
走过去,将人拥住,陆景然低头看聂臻的手,“很痛吗?”
聂臻感受到怀里的温暖,失焦的视线收回来,她头一歪,直接整个人赖进陆景然怀里。
听着陆景然的心跳声,一句话也不说。
“臻臻,怎么了?”
“说话,别让我担心。”
陆景然脸色难看,不断猜想着,聂臻可能发生了什么。
聂臻抱着陆景然很久,久到整个人暖和起来,才说话。一出声,却是声音哽咽,“陆景然,我害怕,我心里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