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幕遮不懂这其中弯绕,还想解释,却被他打断。
“本来还想与你同乘,没想到你有,”裴瑄扫了一眼魄月,笑道,“你有要事在身,本王就不强人所难了。”只见他放下帘子,唤起车夫继续赶路。
赵幕遮也不迟疑,伶俐的让开路,拱手道,“恭送王爷!”
长长的队列,踏着露水扬长而去。
魄月看他毕恭毕敬的,哪有半点跟自己相处时的无礼,故而一边感叹他如今学有所成,一边止不住的愤愤不平。
怎么着,就戏弄自己师父来劲呗。
此时,长街恢复熙攘,位高权重的人离开后,市井气息复又跳脱出来,各色人等穿行不止,路边小摊也开始做生意。
魄月要重新跟赵幕遮算总账了。
他扑到赵幕遮背上,双手搭上他的肩膀,理直气壮道,“你背我。”
赵幕遮蹲下身去,揽起他的腿,往身上掂了掂。
“那人是谁,你怎么对他那么恭敬。”
“一个管着很多凡人的凡人。”
“我还不知道他是个凡人,我问的是他的身份。”
“怎么,姑娘倾心于他?”
魄月从背后勒紧他的脖颈,“你说是不说。”
“不说,你勒死我吧。”
还跟自己耍混,这赖皮样跟谁学的,难道是跟我?
魄月气结,不知拿他怎么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