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炎风坦白:“我已经许多年不知道酒是什么滋味,肉是什么滋味了,不知道这个肚子习不习惯美酒好肉。”
黄延说:“只要你嘴巴想吃,肚子哪有不敢承受。”
朱炎风立刻道:“好吧。延儿想吃什么?”
黄延狡猾地卖着关子:“你猜?”
朱炎风干脆道:“我不猜,就直接些。”说着,便将黄延横抱起来,奔上酒楼的楼梯。
离开酒楼以后,两人缓缓走在路上,黄延拿着一只高脚水晶杯,举起来,对着高空的日轮照了一照,轻轻晃动杯中的几近无色的佳酿,悠然道:“这家的梅酒还不错,酸甜恰好,又融洽了酒香,我差点想买一车回去。”饮下一口后,问身旁之人:“你觉得如何?”
朱炎风想要确认:“你是说买一车回去?”
黄延笑了笑,只狡猾地反问道:“你是希望我的意思是‘买一车回去’,还是‘你觉得好喝吗’?”
朱炎风微微低头,开始认真地思考。
黄延禁不住地又笑了笑,再度饮了一口梅酒,开出要求:“在我喝完以前,告诉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