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清浅回答:“不……不是,腿抽筋而已……”
祝云盏说:“那你站得起来吗?大卿传唤你。”
窦清浅抬头,又侧头看向祝云盏,满脸冷汗着,回道:“我……我可不可以先冷静片刻再起来见大卿?”
祝云盏又说:“我数到十吧,数完了你就起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窦清浅擦完冷汗后,缓缓爬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才跟着祝云盏步入耳房。
祝云盏绕过屏风,来到弥勒榻前,向黄延禀告:“我把人叫过来了。”
黄延撑着腮许久,看向屏风,淡淡地质问道:“什么叫‘比如男风’?来,给本大卿一个很好的解释。”
立在屏风正面前方的窦清浅忍不住双脚发软,忙跪下来,央求道:“大卿!我知错了!饶了我吧!我不该乱说话!若要责罚,求您下手轻一点……点。”
朱炎风伸手,抚上黄延的一只手,温柔地劝道:“不是什么大事,算了吧?”
黄延只对屏风正面的窦清浅训道:“本大卿早有规定,不可以私下讨论本大卿的私事!这是纪律!没有纪律的军队,就是一盘打不赢胜仗的散沙,没有纪律的金陵阁呢?”
朱炎瞧他这般认真,又听他的话语似有另一种意味,便缄默了下来。
黄延继续说:“香玄筑早有打算——待这件纠缠了多年的连环命案水落石出,擒拿了幕后的主谋,金陵阁里哪个办事最认真最严谨也最聪明的,就有晋升的资格,由本大卿提拔。没晋升机会的,就只有一直留在金陵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