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清浅闻言,抬起头问道:“大卿。我有一个疑问——香玄筑有没有说,金陵阁的可以晋升到哪个司院?”
黄延干脆地回答:“最高可在香玄筑当一名普通的散骑常侍,但那还要看运气。”
窦清浅不禁两眼发亮,贴在门外偷听的其他金陵阁小子们也两眼发亮。窦清浅立刻大方道:“大卿,您还是责罚我吧!重重地罚我!我愿意承担自己所有的错!”
黄延干脆地回道:“照顾刚种的花,要是它们长残了,你就去清理茅房一年。”
窦清浅抹了一把汗,松了一口气,忙遵命道:“是!我知道了!”就爬起来,补充:“那我回去办事了。”听到黄延回应了一声‘嗯’,就欢喜着走到门扉前,将门扉打开,惊见伙伴们,不禁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金陵阁小子们连忙抓住窦清浅的胳膊,将他拽了出来,替他紧紧关上了耳房的门扉,推着他往正屋去了。
祝云盏好奇:“香玄筑何时决定的打算?”
黄延只拿起茶杯喝茶,朱炎风代替他回答:“已经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说。”
放下茶杯以后,黄延才启唇:“云盏,你不必去争取这个晋升,为父对你另有安排。”
祝云盏明白,便向他捧手:“喏。”
黄延忽然吩咐道:“突然想吃蛋黄酥和桃酥了,你去给为父拿一份。”
祝云盏点了点头,立刻就转身离开了耳房。
趁他不在场,黄延便对朱炎风说:“我要去云岫顶一趟,探查一下裳烟华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