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盏答道:“饿了她、渴了她一整日,终于肯说出隐情。”
朱炎风忙问道:“她竟然真有隐情?”
祝云盏答道:“事情令人唏嘘……”望向黄延,请示道:“我,是否要直接讲?”
黄延干脆地回道:“讲吧。”
祝云盏便安心地继续说下去:“命案发生之前,她与凶手有不能言说的其他关系,这种亲密关系见不得光,这兴许是凶手不杀她的原因。”
朱炎风微愣,忍不住与黄延对视一眼,但仍不能释怀:“他们可是……亲兄妹啊……”
黄延猜道:“她生母应是不知情。”紧接着问道:“审问她时,她可有说过案发之前凶手的情况?凶手可有出门过?”
祝云盏答道:“有!案发之前凶手病过几日,诸如腹泻发火邪之类,是她亲自照料过凶手,凶手生病之前也曾出门过三四日,但对她说是出门会友,至于见什么朋友,她当时没有过问。”
黄延听完以后,当机立断:“明早就放了她,送她回去。”
祝云盏答应道:“嗯!我明早就送她回去!”又道:“那我便不打扰师尊歇息。”行了叉手礼以后,自觉离开了客房,带上门离去。
当下没有第三人,朱炎风二话不说,将黄延横抱起来,劝道:“好了,你的徒弟说要你歇息了,明早该去你说的那个地方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