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没想到从玉衡宗回来的修士们个个生了一种怪病,手足生疮,发脓溃烂,痛痒起来那是生不如死。
仙门百家聚在一起不敢随意妄动,思来想去,凌云阁现在狼艰狈蹶,昆仑化羽宫自身难保,唯一能替他们出头的有且只有草根出生的乾坤殿,然后一群人求着姜迟替他们出头,去玉衡宗讨个说法,要个解药。
玉衡宗,薛燃特地多留了几日,帮助孟庭珺处理丧事。
曾今门庭若市的仙府,而今倒是门可罗雀,时势造就,凌云阁是先例,玉衡宗亦如是。
薛燃跪在火盆前,看着盆中燃烧的纸灰,欲言又止。
顾昭受不了灵堂的气氛,独自在广场等薛燃出来,此时的灵堂只有薛燃和孟庭珺两人。
“你有话要说?”孟庭珺的语调毫无波澜。
薛燃挠头,想让气氛缓和些,“啊……这个,叶宗主呢?”
“昆仑化羽宫出了些事,他必须回去处理一下。”
“嗷嗷。”薛燃不知从何接话。
孟庭珺直视薛燃,蓦地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抬起,凝视道:“你很善良,但善良本身就是个矛盾体,薛燃,小心身边的人。”
薛燃被瞧得有些害羞,躲开了孟庭珺的手,鼓足勇气问到:“孟宗主,那日后山,你找到孟思怀了吧?”
孟庭珺一顿,薛燃道:“我听到你的喊话了,阿昭说,要驱动身前强大的死灵,施术者必须在附近,否则都是浮云。你说过,你和孟思怀之间有血亲感应,但他掐断了你们之间的联系,可我认为,他在发动灵力时,你必然会感应到其中细微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