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又道:“阿燃与我回来,还未用膳,不知素道长可否让他先随我去饱腹,过后再来伺候你?”
伺候二字故意说得轻佻着重,明眼人都能听出言外之意,辛辣刻薄。
素清禾道:“阿燃,去吃饭。”
薛燃摇头,“我不要,我要陪着你,要不你和我一起去饭堂。”
苏清禾温柔地摸了摸薛燃的头,“乖,吃完再会。”
“那你等我,我给你带好吃的过来。”薛燃再三确认素清禾会在水榭等他,才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某人心中的醋浪是翻江倒海,一浪高过一浪,在冲动和理智的边缘挣扎,顾昭占有欲很强,前世薛燃是他的,今生薛燃理所当然也是他的,他恨不得在薛燃身上做上标记,不是羞辱之用,而是单纯的爱意。
然话到嘴边,顾昭又不知如何开口,流氓话他说了不少,真到爱这个词,千言万语,前世今生,连薛燃都未曾对他说过。
是不说吗?是不敢说!
前世无数次的水乳交融,揉肠蚀骨,四年里,顾昭对薛燃最好的□□莫过于,在做/爱时,薛燃一不敢再喊他阿昭,二不敢再与他接吻,毕竟薛燃的第一次,在情不自禁时喊了他的名字,在情难自已时含情索吻,他十个耳光抽在脸上,太疼,那几句话扎在心里,太伤!从此阴影,不敢再提!不敢再道!不敢再以下犯上!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直呼朕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