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贺先生,回回都是要命的贺先生——
就不能换个叫法?阿亦俩字烫嘴么还是?说了多少回就是不愿意改。
因为小堂妹的缘故,他唇角那一抹气急败坏的弧度还没有彻底消除。
气急了反而顺势笑了出来。
双手撑腰, 外套开敞。
本来就是体格样貌都极其出色的存在, 这一笑就更加摄人心魄。
不过, 问题不大。贺驰亦想。
这下也终于不用远远偷看了, 也不用再遮遮掩掩。
并且女人为了确认他的身份, 甚至还主动朝他又迈近了好几步,近得贺驰亦连她手腕处的细小纹理都能看清。
纹理的出现,说好听点是手腕细纹,说难听点是褶皱, 可为什么会有褶皱?
因为她手里拎着礼品盒子。
破盒子有点儿沉吧,手腕都勒出红痕来了。贺驰亦心底不屑,用力克制视线不落在那上边。
不过是、一块破手表、而已。
他不停为自己的失态找寻平衡点。
可似乎越是刻意的忽略反而显得欲盖弥彰的在意。
真的蠢,又呆又蠢。
抱着个破盒子,真把骆征当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