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睛,将脸窝在阿姐的颈窝,贪婪地嗅,二十来岁的男娃娃撒起娇来简直磨人得不行。
“我梦见里被人抓走了,你不要我了。”
“你不陪我,我要惩罚你,惩罚你今晚睡床我睡客厅。”
胡言乱语。
秦温喃:“”
秦姐姐的小腹被他圈着,动不了。
她勉强转过身来,只是手上还沾着水,不方便摸他的脸,只能用手腕帮他理了理眼角边的碎头发,像是对待什么炸毛的小动物:“别胡说,客厅冷。”
说完又看向他的肚子:“昨天吐完之后,胃有没有好受些?”
骆征嘟囔半天,极不情愿地嗯了一声,算是原谅她了。
两人就这样紧紧依偎着,水池子里滴水声分明。
“锅里有米粥还有花卷,想吃哪个?”秦姐姐头发散开了,柔顺地搭在耳边,她问。
骆征的视线慢慢慢慢,一点点滑落至她围裙下隆起的两团,陡然一阵口干舌燥,他声音闷闷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哪个?阿姐想我吃哪个?”忽然,他又笑得极其不怀好意。
秦温喃意识到不对劲已经来不及了。
骆征的视线一瞬不瞬,眼底的爱意泼了天。
“左边,还是右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