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骆征总感觉‘洗澡’这俩字从亦哥嘴巴里说出来,透着些古怪。
但他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实在不知道下一句该怎么回。
嘴巴微张着,有些憨傻。
秦温喃也是,完全猜不透青年的意图,她弯腰帮骆征整理身上缠裹小毛毯的功夫,再掉头,青年已经离开了。
他迎着月色,行走在路灯下。
雪花蹁跹,背影恍惚,孤零零的,看上去有些落寞。
秦温喃看着他,一瞬间竟然觉得有些不忍心。
骆征酒醒时已经到隔天清晨。
昨夜回来后秦姐姐一直忙来忙去,帮他熬醒酒汤,喝完他就睡下了,半夜又起来闹情绪吐了两回,到了凌晨终于睡踏实了,倒是秦温喃基本上没合眼。
此间骆征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有人在他面前将阿姐绑架了。
他惊醒后猛地坐起来,大口喘息,呼唤着阿姐,但是无人回应。
身上隔夜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换成了干净柔软的睡衣,但他无暇去想。匆忙从床上下来,四处找寻,最后在厨房找到了正在切水果的阿姐。
秦姐姐穿着围裙,背影娉婷。
骆征失魂落魄地跑过去一把将她抱住。
秦温喃手里拿着水果刀,差点儿震掉。
“阿姐,你不陪我睡觉。”骆征从身后奶里奶气地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