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梧。”
“韩青梧?原来韩青梧就是你的哥哥?我也总是听我爹提起他呢,每次都是赞不绝口的。不过后来……”
后来韩青梧脱离韩家,也从韩家族学退学了,为此徐茂还惋惜了好久。
“韩青梧现在没在族学里了,他去了私塾吗?”
“没有,他自己在家学习,这两日正在参加府试。”
“这可太好了,我爹还担忧他就此放弃科举呢。你瞧这说来说去,原来大家都是认识的!”
“毕竟惠州城就这么大的地方,”顾瑜笑笑说:“徐姑娘今日可是来找我的?”
“哎呀,差点又把正事给忘了,”徐筱雅指了指整齐的码在货架上的青花瓷瓶问:“我刚才问了你们东家,他说这瓶子上的字是你写的?”
“是我。”
“看来我找对人了!”徐筱雅笑眯眯的看着她,“是这样的,我爹在撰写一本给孩子们学习用的启蒙书籍,书已经差不多完成了,可这誊写之人还未找到,刚巧昨日林大哥买了你们的酒给我爹,他立刻相中了你的字,不知你可否得空,与我去见见我爹?”
林大哥?昨日买的酒?
顾瑜想了想问:“敢问徐姑娘,你说的林大哥,他可是位会说番邦语言的书生?”
“番邦语言?”徐筱雅歪着头想了想,“我不知道他是否会说,他会试过后便去了京都,也许是在那里学的也不一定。不过他确实是位年轻英俊的书生。”
说完,徐筱雅对她眨眨眼睛,“尚未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