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朋友,或者恋人,宋平安严谨地定义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考虑到了未来的变动。
姜长乐庆幸于宋平安没有抓着白鹿的相关问题不放,吃完饭麻利地刷碗收碟,出了厨房见宋平安立在餐桌旁,手里捏着那条雏菊项链,一时间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
她其实好奇宋平安为什么平白无故送项链,但是收到礼物的第一时间没有问,找到项链的下一秒也没有问,眼下忽而提起来似乎又沾点奇怪。
姜长乐晃到他身边,从桌上抽了两张纸吸干湿漉漉的手,宋平安身上还套着围裙,问姜长乐怎么不戴手套刷碗。
她答忘了,宋平安打算以后都把手套搭在水龙头上,好让她一眼注意到护手措施。
没听见他的心声,姜长乐把目光落于宋平安胸口的黑围裙,联想到他俩跟父母公开恋情的那天晚上,宋平安让她帮忙穿围裙。
现在她的手还有点湿,宋平安恐怕不喜欢这样一双手替他摘围裙。
姜长乐为自己莫名的念头诧异,正思索何出此想,宋平安从掌心里拎起项链递到她眼前,“戴上试试?”
才点了下头,又记起脖颈上还戴着张姨送的平安扣,她摸过锁骨处的黄翡,真诚发问:“要是把这个摘了,张姨打麻将点儿更背了怎么办?”
“她差的不是运气。”宋平安中肯评价,心中嘀咕他母亲请的姻缘大师到底靠不靠谱。
说他靠谱,姜长乐倒也没捧住他脸猛亲两口说非他不嫁;说他不靠谱吧,姜长乐好像也没让别人牵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