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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需要一场热烈的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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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贪欢,次日起床时已经很晚了。

钟弥揪过睡眼惺忪的白渽,推他去洗漱。

今天要跟白渽回家,所以钟弥打扮了下。在衣柜里给白渽准备衣服的时候,看见蓝色的警察制服,不由将它拿出来细细打量。

回想这么久,她还从没见过白渽穿制服。一次都没有。

“你在干嘛?”白渽套上件打底的白t,见钟弥举着自己的制服,更为疑惑。“怎么?”

“我从没见你穿过制服。”她笑嘻嘻地比量,似乎是在想象。应该会很帅气吧。

白渽轻轻斜她一眼,“我们经常出外勤,当然不需要穿制服。”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钟弥还是疑惑,“那你们在局里也不穿啊。”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那件制服,想想还是说道:“我们只有在三种情况下或许会穿制服。一,授勋。二,殉职。三,参加葬礼。你想什么时候看见?”

钟弥听完立马变了脸色,狠狠瞪他一眼,“什么时候都不!乌鸦嘴。”

见她生气了,白渽扯过她的腕,搂过去,“你要是想看,我私下穿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