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弥听完这串连续的控诉,回想之前跟余知睿在警局录口供的事,恍然明白为什么白渽忽的就变了脸色。
她咬唇偷笑,心里轻松不少,然后抬手去搂他的脖子,“白警官这是吃醋了?”
“对。”白渽大方承认,甚至连她要说什么都一清二楚。“不要跟我说他是你的练习生。这不是理由。”
原本糊涂的心事被解开,钟弥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她瞅着孩子气的白渽,落在他脖颈的手顺了下他的头发。
“你看看你,就这么点小事儿,直说不就好了。”
“小事儿?”
白渽无可奈何,被她摸头哄弄,所有气都消散了。
“ok,我小气。”
“谁又没说你什么。你也知道那是我的工作,我把他们当做孩子看。”
“那我呢?”
钟弥才不上当,“我之前回复过你了,好话不说第二遍。”
白渽是彻底气笑了。
他看着眼前抱着自己脖颈哄小孩似的钟弥,喜欢得毫无招架之力。而后幽深的视线在她面上游走,双臂勾住她的纤腰,往自己怀里一揽。低头,清明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两人鼻尖不过分寸。
钟弥撞进他怀中,上半身被紧紧箍住。他的胸膛坚实温暖,就这样将她降服了。
相恋的默契大概是‘你靠近,我闭上眼睛’。
但他没继续。
钟弥疑惑地睁开眼,正撞见他坏笑着瞅自己,随后便听他不疾不徐地开口,“姐姐,我哪里不可爱?”
“?”
钟弥凝视他,疑惑多于害羞。如若不是偶尔想起,她还真的忘记这人比自己小三岁。
至少从心智或者身高体型,他都不像。
哪里都不可爱!
回想他方才那句姐姐,钟弥莫名觉得身子都麻了。这种叫法倒是新奇,可无论怎么看,白渽这副迷蒙的表情也不像撒娇。
倒像有所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