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这个词从他脑海中一冒出来,罗付军不由得颤了两颤。
因为,实在是,安禾的人设形象怎么都不该由这两个字来总结。
“导演?罗导?”
“……导演?”
“嗯?”罗付军回过神,迷糊着问:“怎么了?”
“那边都演完了……”
“哦。”罗付军站起来看向安禾,发现她正斜着眼盯着自己,眼神太暗,乌云一大片。
“好,收工!”罗付军慢半拍的拍了拍手道:“今天结束的早,大家都表演的非常好,尤其是安禾,早点收工,辛苦大家!”
说罢,罗付军朝着安禾走过来问:“收工后有什么活动吗?要不要一起搞个聚餐?”
“不了,有别的事。”安禾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显然不在罗付军的意料之内,问:“你要干什么去?”
“找乐子!”
“什……什么?喂,安禾!”
她朝罗付军挥了挥手,走的很干脆,罗付军甚至都没来得及再说半个字。
这是一家不算正规的赛车场地,场地不大,好在零件齐全,平日来的也是一些颇为正式的赛车手。主要的原因是这里不对外开放,是封闭式的,没有观众,只有赌徒,走进这里的人都是一半真疯一半假疯的浪子之徒,对那些追逐刺激的人来说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