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贺怀这个时候回来。
他一手拎着奶茶,另一只手还在和人打着电话。
“嗯,行啊。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吧,麻烦你了。就这么着,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
说完,把手机放进了兜里,三两下就把吸管插好,递到了文棉面前。
“你们笑什么,这么开心?带我一个呗。”
文棉双手接过奶茶,抱住。
腮帮子鼓鼓地喝了一口,又吨吨吨地咽下。
之后才嚼着燕麦,乖巧地说:“师娘他们在笑你没有脑子。”
贺怀:……
“别以为我不知道,说我没脑子的,肯定是你这个小丫头。”
祝晚虹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佯装嗔怒地看了贺怀一眼,说:“棉棉是心疼你花的那48万呢。打是亲骂是爱,咱们棉棉喜欢他师哥才这么说的,是吧,棉棉。”
一旁的师爷爷,双手背在身后,正仔细欣赏着墙上的挂画,这会也跟着搭腔:“才48万。不是说拍卖的钱都给山区女校嘛,都是为人民做贡献,计较什么亏不亏的。”
说完,又抬手往画框上摸:“棉棉用的什么油?这用墨够厚实啊。”
老人家随口一说,贺怀和祝晚虹的目光就都随他看过去。
“鹿小小说,棉棉画东西喜欢涂涂改改。”贺怀说。
师爷爷摸摸下颌,干脆把画给取了下来,仔仔细细地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