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一动,就能闻见贺怀身上,香水与烟草混合的男香。
后来贺怀将狼牙的底座拆下,又寻了根链条穿好,挂到了脖子上。
再后来……这颗狼牙似乎就一直停在了贺怀的颈间,再也没有摘下过。
回忆渐渐淡去,站在大厅正中的小姑娘眼睛眨眨,恍然望向四周。
议论声、争吵声,顿时如洪水般塞进耳朵。
“拜托,是这女的打人吧?怎么朋友还跟鸡仔似的护着。这是行为艺术吗?”有人说。
“何沐,不是你先过来找棉棉说话,挑衅她,才被打的吗?自己嘴欠,就别怪别人打你了吧!”鹿小小双手叉腰,整个人都气鼓鼓的。
接着,便是更多更杂乱的声音……
“虽然,但是……就算是别人有错在先,也不要上手打人吧,先动手就先没理啊。”
“而且,被挑衅了就能直接动手吗?我来参加的,是艺术交流会,可别是原始人集会吧。”
“反正两方看着都不像好人……一个白莲花,一个没素质。”
何沐也胀红了脸,咄咄逼人地上前理论:“我说什么了?不就是看她画了幅小画,问问她画的怎么样,有没有出版?这话有什么问题吗?同学之间,不都是这么寒暄的,怎么就成白莲花了我!”
文棉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争辩中的两人。
一边看着,嘴巴也跟着她们的声音,缓慢地一开一合。
“好家伙,你可真是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你是光寒暄了这么一句吗?就寒暄了一句,棉棉会上手打你?她又不是见个人就打的神经病。何沐,我劝你好好说话,我们文棉,可有官方的证明,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她对人对物,没有任何主动的攻击性!”
鹿小小这几句,让何沐噗嗤一声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