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厌烦?”司马兰台放下手巾,把苏好意圈进自己怀里。抱得紧紧的,脸贴着她的侧脸连同微湿的头发。
“我怎么敢?”司马兰台的鼻息拂在苏好意的耳畔,让她痒痒的,忍不住缩起了脖子:“我要真有这个想头,怕不是要遭雷劈了。我就是想说,和你在一起实在太安稳了,让我全然没有一般女子常有的患得患失。”
“安稳些不好吗?”司马兰台亲亲苏好意的耳垂,她的耳朵软软的,有点儿像糯米糕。
“好是好,就怕你厌倦。”苏好意开玩笑:“哎呦,你的手往哪摸?”
司马兰台这样温文尔雅的人,对苏好意却喜欢动手动脚。
说不了几句话,那手便不老实,直往苏好意怀里探去。
偏偏苏好意不如他的愿,左扭右扭,嘴里还说:“求求你了,别再弄了,都被你弄大了,束胸都束不住。”
她越是这个样子,司马兰台越是不肯罢休。
两个人闹着便到了床上,司马兰台偏要解开她衣襟看一看那里到底有什么变化。
苏好意便左栏右挡,不肯就范。
可终归两个人体力悬殊,没一会儿苏好意就败下阵来。
结果是司马兰台不但看了,还做了更过分的事。
等到云散雨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那洗浴的水早已凉透,好在墨童体贴,及时换了新的。
苏好意闭着眼睛,手指尖都懒得动一下。
司马兰台把她的头发轻轻拢到上头去,问她:“可还要洗一洗吗?我抱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