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紧张?没关系,那些都是最好的你自己。”
“有什么办法能让主人格回来吗?”
“有,但是很难。”
“怎么说?”
aril手上拿着水晶球,新鲜地转动着,发出了亮闪闪的星光。
“你上次说过,你从未感受到过记忆的割裂,不会突然出现在你记忆偏差外的地方?”
她除了第一次在余周晚的床上醒来十分诧异,其他的记忆不是在孤儿院就是在她城南的家里。
“是的。”
“我昨晚通宵和我在欧洲的导师连线聊过这个问题。”
余周晚看出来这个精神抖擞的小老头应该没睡好觉,虽然语言中还是充满着活力,但是能看出他眼下有两个眼中的黑眼圈。
“你说你主人格是重度抑郁,主诉有过自杀倾向,你第一次醒来就是在发生了意外之后。”
“我和我的导师推测,你的主人格可能已经陷入永眠状态了。”
余周晚对于这个观点十分诧异,人格还能永眠?
aril看出了余周晚心中的困惑,操着略带方言的普通话解释:“是的,这可能就可以解释你的主人格从未苏醒的原因,主人格求生欲归0,在做过自杀行为后,潜意识里默认自己是死亡状态,陷入了永眠。”
“这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冰冻人格。”
“我们早些年提出过一个假设,每个人都具有自己不知道的人格,他们只是出于永眠或者冰冻状态,在身体和主人格出现重大危机时,伺机而动,渐渐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