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周晚听得云里雾里，她对学术上的问题并不知悉，只能默默地听着aril讲述她遇到的案例。

aril举了一堆的例子，说到了重点：“虽然我们推测你的主人格已经沉寂，但是还是需要进行进一步的检验。”

“怎么检验？”

“随我去欧洲吧。”

“我们在欧洲有专门的研究中心，对这个课题有着丰富的经验，我的导师是学术界的泰斗，我认为我们可以帮助你；如果病情还没有很严重，也可以尝试进行脱敏治疗。”

余周晚：“容我想想。”

余周晚回家的时候，张满满正在沈风眠聊工作的事情，见她回来，沈风眠第一时间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走了过来。

“怎么样？”

余周晚将aril的话重复了一遍。

“去欧洲？会不会太远了……”

余周晚盯着沈风眠的眼睛：“沈风眠，你要的答案，我可以给你。”

沈风眠没想到余周晚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他想开口，却被余周晚打住。

“但是要等我回来。”

--

四个月后。

转眼就到了农历的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