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郎中秦北海也有着急的这一天。早知道我早点儿病一场。”蒲玺笑出来。
“爸爸。”晨来嗔怪地看着他。
“说笑嘛!”蒲玺看着罗焰火,问他是要跟森下一起去京都吗。罗焰火点头。他没有说去做什么,蒲玺也不问。晨来手扶着床尾的栏杆,轻轻抚了抚,看了罗焰火的侧脸——从他的神情看不出什么来,但也许又有什么志在必得的东西给他访到了吧……她听着他跟蒲玺讲蒲先生您出院就安心休息。
“我还真惦着工作间里那些东西,只要是一想起来呀,怎么都安不了心。”蒲玺说。晨来听了,微微瞪了父亲一眼。蒲玺看见她的神情,停下来。罗焰火也转脸看看晨来。
晨来跟罗焰火说:“你别管我爸说什么。照他的心,他能屠龙,可这会儿连泥鳅都抓不着。”
野风笑。
罗焰火也笑了,看向蒲玺,道:“您那间工作间照原样封存了。等您什么时候恢复好了,随时可以上去看看。蒲先生,我二伯一直想来探望您的。”
“哟,让他惦记了。你替我跟他说,我好多了……瞧我生个病,上上下下惊动这些人。”
“二伯的意思是,您恢复中,不便打扰。等您方便的时候,他再探望。”罗焰火说。
蒲玺听了,点点头。
他看了罗焰火,目光稍一停,又看看晨来和野风。
野风笑微微的,站在晨来身旁,头发稍有点长,腮上胡子连着眉毛和头发,整个人看上去毛茸茸的,像只小狮子……蒲玺看着就打心里要笑出来,于是果然笑了,道:“小鱼儿还特意来看我……我明儿就出院了,你们工作都忙,甭费心了。等我好了,请你们吃好吃的,谢谢你们一直担待我……”
“蒲伯伯,我要吃您做的栗子鸡。”鱼野风喝口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