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来没有来电话,也没有消息。
他又去煮了了杯咖啡,等电脑开机的工夫,给晨来发了条消息:“我刚跟二伯吃完早饭下来。”
晨来听见手机震动,没有立即拿出来看。
她坐在廊下,听着练功房里的钢琴声叮叮咚咚响,曲子节奏很激烈,她已经听了一会儿了,见里面没有要结束的意思,起身离开,去厨房里拿了个罩子把早点盖上,留了张字条给姑姑,刚准备离开,餐厅门一开,蒲珍从外头进来了。
晨来看她一身练功服,腰上围了件衣服就进来,额角下巴都是汗,显见着今天练舞的强度不小。
蒲珍看看晨来,倒了杯清水,咕咚咕咚喝完,问:“刚回来?”
晨来点头。
蒲珍扯了下她身上的运动衣,摸摸她下巴,“这么早,不多睡会儿。”
“我给您买了早点。我等下回家的。”晨来说。
“没胃口。”
“那也得吃点儿。去医院探视也得有力气。”
“探什么视啊,找不自在吗?”蒲珍说。
晨来想到皮云波那态度和说辞,沉默不语。
蒲珍看看她,“你在医院帮我留意下。我确实也不太方便过去……不会影响你吧?”
“不会。”晨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