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蒋律师从门外走进来,和现场的人交代说,是最近过度劳累造成的,好好休息就好。
现场人听了这次松一口气。
廖校长急着去区里开会,霍超几个也被班主任带了回去。
最后只剩下蒋律师站在病房,和他面面相对。
给贺笙拔完针的护士,出去时带上了门。
蒋律师在凳子上坐下。
贺笙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目光凌厉,冷冷道,“直说吧,什么病。”
蒋律师的目光有些复杂,他第一次见到这个男孩的时候就觉得,对方太聪明了。而有的时候,太聪明并不是一件好事。
蒋律师说,“这边的医院设备太落后,查不出什么。我给你请了假,也约好了最好的专家,今晚我们就回帝都检查。”
听了他的话,贺笙的脸上没有多少意外。
要不是他的脸色太苍白,显得有些脆弱,蒋律师一点都看不出来这只是一个刚刚满十八岁的孩子。
贺笙说,“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和你走。”
蒋律师反问,“你不想活下去吗?”
这个问题一下子戳都了贺笙的命脉。
他想活下去。
此时此刻的他,比任何人都想活下去。
“好。”
在帝都待了两天,来来回回不断做着各种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