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翟言还搂着叶景开开心心清点扫荡来的那一堆物品时, 临安侯正被康元帝意味不明地留在了宫里。
顶着皇帝锐利的眼神,临安侯两股战战, 拼命反省自己。
是最近太过春风得意以致被认为是结党营私?还是来往的官员犯了什么大忌?他自己也就是个芝麻大的小官, 总不能是在这点闲职下还出了什么问题?
皇帝看着他忐忑不安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直言最近京城多了很多临安侯府的风言风语,让他除了公事外, 还要好好约束内宅。
临安侯不明所以, 他战战兢兢地告退了,抓住最近交好的一位勋贵,问对方知不知道自己府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陛下都侧目的事情。
所有人都以为那位传说中的表小姐是临安侯府故意招来, 为的是在义勇侯暂住的这段时间近水楼台先得月,看到临安侯这副模样, 才知道他居然完全不清楚这事。
这得是何等的闭目塞听, 又聋又哑。
被问之人满怀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将最近的流言一五一十全说给了临安侯听。
什么?自家要和义勇侯府结亲?
作为主君,临安侯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情。
怪不得陛下要来敲打他, 别说只是续弦夫人娘家的表小姐,就算是自己嫡出的女儿,帝后都不一定乐意。
临安侯浑浑噩噩回了府,不顾王氏的反对,立马让仆从准备马车,将王钰贞从哪来送回哪里去。
“你这个蠢妇,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打着这般的心思!”临安侯指着王氏怒斥,“你那个侄女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攀高枝。”
他说的是王钰贞肖想义勇侯的事,在王氏听来就成了王钰贞不配为临安侯府之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