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

喻以年往他怀里靠了靠。

“刚开始还好,后面就渐渐有了点压抑的感觉。但只是胸口有些闷,远远没到难受的地步。”

“那好,我们慢慢来。”

于是牧行方严格地控制着喻以年独处黑暗里的时间,尽心尽力,甚至还做了表格方便对比,态度十分严谨,看得喻以年又好笑又感动。

终于有一天,在牧行方观察表格的时候,喻以年没忍住出了声:

“其实有一种情况下,我会根本顾不上周围是明亮还是黑暗,你想知道吗?”

牧行方微微愣住。

喻以年凑到牧行方耳边,微红着脸说了几段话。

牧行方彻底愣住。

当天晚上,牧行方又让喻以年独自待了将近一小时后,他抿了抿唇,打开房门走了进去。但进去后他却没开灯,只是一言不发地走至床边,将喻以年抱上床,俯身压了过去,给予对方更加亲密的安抚。

效果斐然。

一整夜没开过灯,喻以年却没有丝毫负面反应,微哑的声音里都透露着一股浓重得难以化开的愉悦之感,直至沉沉睡去。

此后喻以年的适应空间便不再局限于卧室,他会在黑暗的公寓内自由行走,牧行方则是在稍远一点的地方不动声色地看着。每当时间结束后,牧行方都会像之前喻以年所说的那样,拥抱他亲吻他,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