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行方闻言低头,便看见自己身前的那一截纤细好看的手腕,白皙里泛着一圈红,仿佛是被蹂、躏过头了一般。

他眸光动了动,虽然仍旧是抿着唇不说话,但身体却极为实诚地将喻以年手腕拉过来一点,替对方轻轻按揉着,一下一下,极为耐心。

喻以年见此,凑近了牧行方,用另一只手轻轻扯了扯他的面颊。

“还在生气吗?”

语气轻缓,声音也是他独有的冷调。只不过落进牧行方耳朵里,便像是裹上了一般,软绵绵的。

牧行方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抬眸同喻以年对上。

“我没生气。”

“别动,我再给你揉一会儿。”

他怎么会同喻以年置气?只是在不停地压抑着内心的冲动而已。

刚刚压在喻以年身上的时候,要不是他极力忍耐,说不定咬的就不是对方的耳垂,而是其他地方了。

思及此,牧行方又垂下了眸光。

喻以年闻言,彻底放下心来,跪坐在牧行方旁边,看着他指腹在自己手腕上一圈一圈地揉着。

好半晌,他轻轻从对方手里抽回手腕。

“差不多了,我先去洗个漱,等会该睡觉了。”

说完,喻以年便下了床,径直去往卫生间。

而牧行方,却是坐在原地注视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卫生间门口。良久,他收回目光,有些疲倦般揉了揉眉心。

放在一旁的手机,此刻屏幕亮了起来,上面有着好几条短信,和一堆推送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