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和打断道:“大当家,我只是腰带找不到了?”

他抬头望向甄春花,温润谦和,一双眼睛勾人心魄,薄唇轻启,说道:“我说过信你,自然作数,你能帮我找找腰带吗?”

甄春花被迷得晕头转向,整个人飘忽不定,鬼使神差的点了头,“好,我帮你找。”

两个人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那条镶了金线的红腰带。

甄春花喘着粗气,视线落在了床角的一坨碎布上,觉得越发眼熟,和她的腰带极其相似,拿起来端详一番。

“沈公子,那个,就是,”

甄春花吞吞吐吐半天,没说出完整的句子,沈秋和让她但说无妨。

“腰带昨天用来绑你,今早被我剪了,不能用了。”

甄春花把碎成几节的布条摊给沈秋和看,沈秋和叹了口气,说:“罢了,反正客房近,我用手拢住衣襟,先回房去,你去洗澡吧,再等水就要凉了。”

沈秋和整理了下发冠,确认仪容不失风度后就出了门,神色匆匆的离开了甄春花的房间。

进房时恰巧赶上崔不翠提着热水往浴桶里倒,侧身躲进阴影处随意抽了根腰带系上了。

崔不翠准备妥当后就要离开,喊道:“沈公子,热水准备好了,小翠先走了。”

沈秋和走到门前送她,客气道:“辛苦了。”

崔不翠瞥见沈秋和一身大红的婚服上束着条突兀的白色腰带,嘴角一弯,笑道:“不辛苦不辛苦,沈公子才是辛苦了。”

激烈到腰带都扯坏了,能不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