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春花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站的老远,颠三倒四的说道:“昨晚的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我房里,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中了□□,而且我也没有染指你的清白,虽然我对你下手是狠了点,但这是万不得已,你要体谅我,千万不要记恨我,冤有头债有主……”

沈秋和:“……”

他被甄春花堵得话都说不出来,一句多谢在嘴边绕了个弯又咽回肚子里。

甄春花怕他不信,竖起食指中指对天发誓,郑重道:“沈公子,你若不信我可以发誓。我许,呸,甄春花,以清风寨第十八代寨主的名义起誓,以上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甄春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生怕哪点不对就被眼前这睚眦必报的小心眼男主给记上一笔,她就是有八条命也不够死的。

沈秋和不知道甄春花心里那些弯弯绕绕,嘴角弯了弯,眉眼温柔,顺毛道:“嗯,我信的。”

他知道,药是甄二下的,他也愿意相信,甄春花不知情。

甄春花毛更炸了!

沈秋和是典型的笑里藏刀啊!

阳春二月天,甄春花仿佛置身于寒冬腊月,她不由得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赶紧远离才是真理,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

甄春花随便点了下头,翻箱倒柜的扒拉衣服,从一堆花红柳绿的破布中翻了件鹅黄色的外衫,看成色有九分新,应该没怎么穿过。

她顺手把床帘放了下去,说道:“沈公子,不是我不相信你的为人,怎么说我也是个女儿家,委屈你在里面多待片刻,我换个衣服。”

甄春花刚脱掉身上皱皱巴巴还满是酒气的里衣,门又被敲响了,还是崔不翠。

崔不翠去而复返,约摸着到了起床的点,备了热水送过来。

按照常识推断,大当家和沈公子酣战一夜,不洗澡谁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