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心想,有这么严重吗?七天不下床,比关天牢里受刑还难受吗?虽然卧床是有那么一点难受,自己不也熬过来了吗?他能受不了这个?

而且自己怕多日看不见他,有什么势利小人跑到他面前胡言乱语,或者怠慢了他,还特地把李奉君派去伺候他了。李奉君是他的人,难道还不会尽心尽力吗?

难道还发生了别的自己不知道的事?

阮棠不喜欢勉强别人,但他是个说话喜欢说清楚的的人,不喜欢和人打哑谜。到现在和温霁云互相生气都没说清楚为了什么,阮棠自己耐着性子说道:“你是嫌朕勉强你躺了七天?朕不是和你一样躺了七天吗?朕也没生这么大气。”

“或者是为了什么别的事,你也应该说出来让朕知道,你觉得什么都不说清楚还顶撞朕你很厉害吗??”

温霁云被阮棠一顿数落,只是默默听着,一言不发。

阮棠被温霁云的冷暴力气得不轻,把水杯里温霁云倒的那一杯水一口喝了个精光,就当把温霁云这个小气鬼吞了。低头继续盖印章,也不理温霁云了。

温霁云站了一会儿,见小皇帝已经数落完了,便默默退回角落里。

两个人就这么冷战了一下午,谁也没理谁。

阮棠喝光了水杯里的水,渴了也不喊人来倒水。他不想喊温霁云,但若是喊别人来倒水,又觉得不妥。

最后,阮棠渴极了,干脆一手拿起桌上的水杯,一手扶着桌子的角落,自己使劲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