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才算是了解了老师所说的慢慢算,敢情这是把这摊子事甩给了他。
身子不由一震,庚泽心猛的一紧,不由的垂下头去,?只盯着自己脚面,不敢再看二人。
“人齐了,进吧。”士兵的声音传来,?李均竹收回心神,专心致志的找自己的号房去了。
同郡城的人都被打散到了各排考棚。
与冯程远交换了个眼神,李均竹钻进了自己的号房,?打量着这个自己断断续续要呆七天的地方。
打扫好了这个明显比府试时好了不是一星半点的号房,?李均竹合衣躺在桌椅后的床板上。
现在的李均竹身高大概一米七几了,?没想到竟也能曲腿躺在这上面。
呼——终于不用担心晚上休息不好了。
远远的还能听见士兵们大喊的声音,与考棚里静悄悄的声音相得益彰,竟奇怪的和谐。
李均竹枕着手臂,?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夜除了发夜饭之时李均竹醒了回,就着碗开水,吞了一张发硬的炊饼,其他时候他都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他浑身酸痛的醒来,精神头意外的不错。
在看看对面的考生在床板上翻来覆去的样子,对自己的适应能力还比较满意。
第二天一早的早饭就是昨夜发的饼子,热水由官差们来添了一遍。
把饼子泡在热水里,囫囵的吞了下去,举手出号房洗了脸,就等着考卷下来了。
不知是这几年在国子监的积累日渐深厚,还是自己的空间里看书的效果,或者就是单纯此次的考题简单了些。
会试的第一场经义,他竟觉得比起府试时还简单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