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草纸上答好提之后,李均竹起身活动了下手腕。
发现早上辗转反侧的考生,此刻青着一张脸,正不知从何下笔。
再一看对面侧边的考生,也一样抓耳挠腮的一筹莫展。
由此肯定了是前者之后,李均竹几乎不在停歇,就着中午最好的光线,刷刷的誊抄。
中途只起身接了午饭之后,就没在起身,连午饭冷了也没搭理。
而他对面的考试只欲哭无泪的看着李均竹刷刷不停的写着。
霎时,看着自己还一片空白的考卷,手里的饼子也不香了。
第三天,不知是上面的意思还是考官体恤,这硌死人的饼子终于换成了馒头,就着稀粥。
第四日的算学更是李均竹拿手的,几乎早上的题目一发下来,李均竹大半天就做了全部题目。
在床板上闭目养神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才开始誊抄。
最后一场的诗,是李均竹头疼的。
不过好在有了空间里的三千诗库,看的多了,李均竹好歹也能流畅的写出一首诗来了。
第七天,最后一场的考卷被抬着箱子的官兵收好之后,几年的会试算是正是结束了。
不过大家还得等到全部考棚的卷子都收好之后才能排队出考场。
在考棚外,李均竹看到了蓬头垢面的冯程远,两人相视一笑,都被对方的邋遢样给逗笑了。
特别是冯程远,平时都是由丫鬟们束发,这七天下来头发跟披散着也没区别了。
再看看周围的人,都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