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何夫子介绍后李均竹才知道身着墨色衣袍的男子就是夫子的长子何远道,而那位浑身没有骨头的少年则是夫子的长孙何致。
正在李均竹苦恼该如何称呼何道远之时,何夫子帮他解了围;“均竹,以后在家里你就称呼他师兄吧!”
李均竹当然知道夫子此话的意思,顺从的就叫了声“师兄!”
何道远只是微微点了头,不置可否,可旁边坐着的少年却不依了起来;“那我岂不是要叫他师叔了,这怎么可以!”
“休得胡闹!祖父说的话,你遵从就是!”这是何道远第一次开口说话,果然官威甚重!
刚才还一片愤愤不平的少年立即就禁了声,又摊坐回了椅子上。
见完礼,何道远只是象征性的抽问了李均竹的学习进度,夸了句;“尚可”就不再开口。
见此情景,李均竹连忙告退,把空间留给刚才好像谈话不怎么愉快的三人。
不过还没有走出多远呢,何致就追了上来,一边粗喘着气,一边喊着等等。
李均竹一直等何致把气喘匀了才开口问道;“不知兄台叫我何事?”他很有自知之明,虽何夫子叫他称呼何道远为师兄,他也不能真就当了真。
“本来我就是追上来让你别叫我师侄,现在你都叫我兄台了,我想我是没啥事了。”何致还在抚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