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回到了某个时期。
某个她最煎熬的时期。
【缚酥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酥酥,我也很难过,我也不想听那些话。可是,我选择相信证据。】
【这种人一向是表里不一的,表面上干净,谁知道为了上位背地里都干过什么事情呢。】
【之前吹她文笔的时候,我就不是很看好。有一说一,她文笔真的好吗?反正我是一章看不下去。】
【出了这样的事,换我我真没脸待下去哈哈哈。】
【某人或许不要脸呗,人家只在乎利益。】
没有她真的没有。
哪怕明明知道是梦境,可是心脏,还是有窒息感,越来越缺氧。
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可是无法缓解半分窒息的感觉。
那些话,好像就像一座座山一样降落砸在她身上,无论她怎么挣脱,怎么叫喊,都逃脱不了。
“左祐左祐”好像有人在呼唤她。
左祐猛地睁开眼,她喘了口气,缓缓转头,看到米米踩着梯子抓着她的被子叫她。
“怎么了?”左祐虚虚地问。
“还怎么了,你做噩梦啦,一直嘟嘟囔囔的,我一看,”米米扯扯她的被子,说:“你被子都绕成一股绳了,咋睡得你,这么把你缴在被子里怎么可能不做噩梦。”
她低头,瞅见自己的被子确实以一种奇异的形状缠绕着自己,左祐噗嗤笑了出声,说:“我还真梦见有啥压着我卷着我,我出不来。”
“行啦,快起来,吃晚饭啦。”米米莞尔,拍拍她的被子,然后下了梯子收拾东西。
下午下了课,她觉得困极了,回宿舍少有的补了一会儿觉,没想到还做了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