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俩人怎么还没说完话呀。
都要上课了,要上课了!傅钟!
快点进来。
左祐在心里冲着门口那两人呐喊着。
等傅钟好不容易坐下来,左祐兴冲冲地跟他打招呼:“来啦。”
“嗯。”傅钟把书和笔放在桌子前,松了口气,“背了一通宵稿子,待会我睡了,老师提问你再叫我。”
说完,立刻趴下闭上了眼睛。
“哎”左祐还没说上话,就看见他秒入睡的模样,她此刻像是个耷拉了耳朵的兔子,无奈又失落。
“跟别人说话那么起劲,怎么一到我就”她盯着他趴着的身姿,小声不满地嘟囔着。
“嗯?”傅钟似有似无地沉沉发了声。
左祐立马坐直,假装看书,故作正经道:“咳,没事,你睡吧,有事叫你。”
期待了好几天的共处时间,就在看着傅钟沉睡中过去了。
左祐全程撑着下巴,又呆又幽怨地盯着他,盯到下课。
气死了真的。
年月一进入双位数的月份,时间就过得尤为的快。
也许是因为冬天昼短夜长,人们总觉得每一个冬日匆促又短暂。
转眼,到了十一月中旬。
也许是因为捂被子盖的太严了,捂得她十分闷,闷得又在后半夜做了梦。
梦境十分虚无,人脸是糊的,自己也不知自己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