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也许会愿意让他戴着荷包,现在巴不得从来没有送过他。
是他疏忽了,这荷包他不该再戴,只会徒增他人烦恼。
谢易安摸到自己的荷包,他想拿掉不再戴了。
一上手他顿了一下,他低头细看,荷包上面的确绣着明月,可触感柔软,边缘挺括,他肯定这不是他经常戴的荷包。
怎么回事?他的荷包呢?
是谁给他偷偷换了?
太子早已脸色不虞,温皓月名字中有“月”,这荷包不就是在暗示谢易安的心思?
虽然他抢了温皓月,看谢易安憋出血心中快慰,可他是男子,他可不想人还没娶进东宫,绿帽先戴上了。
他眸色晦暗,本来搭在温皓月肩上的手收紧,“当真是好巧,溶溶的荷包跟易安的居然一模一样,溶溶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他声音不大,却让在场诸人心头一惊。
温皓月吃痛眉头一皱,对上太子的目光,她犹豫道:“这……”
谢易安看出温皓月不对劲,这个荷包给温皓月带来麻烦了。
心思一动,他突然想到荷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荷包他一般不离身,只有那天晚上他沐浴的时候,陆采盈来了。
他立刻看向陆采盈,陆采盈正悄悄往后退,已经退到一丈远,她窃喜不已,却听谢易安突然叫道:“陆采盈。”
语气不善。
完了完了,男主发现了,要死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