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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那范雁菡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惊讶道:“哎,这荷包上面绣着明月。”

此话一出,陆采盈,温皓月,谢易安皆隐隐不安。

“哦,对了,”范雁菡想起来,“我表姐也喜欢在荷包上绣明月,好像跟这个差不多。”

助攻,真是神助攻啊,不愧同为炮灰女配,简直在用生命走剧情,撮合男女主。

陆采盈看着范雁菡感慨一句,觉得今天躲不掉了。

她脚步悄悄后移,随时准备开溜,这么多人在,谢易安还在看温皓月,这会儿顾不上理自己,她偷偷离开,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谢易安的确在看温皓月,她脸上浮现的难堪让他心中一沉,腰上的荷包是罪魁祸首。

他以前答应过她,要一直戴着这荷包,即使后来发生变故,他也未曾摘下。

他本已成习惯,就像这么些年来习惯她在身边,习惯护着她。

以前他骄横,整个京都敢与他交谈的女子屈指可数,温皓月是一个例外。

这一切要从七岁那年他被找到治伤说起,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折磨让他阴晴不定,没有玩伴可以靠近他。

而温皓月在他伤重时随家人看望他,她那时胆子也大,看他躺在床上裹得像粽子也没被吓走,反而是拿出一个糖人送给他,说他会快点好起来。

彼时,他痛得任何人都不想理,打坏糖人只恶意地要看温皓月哭。

温皓月的确哭了,谢易安还以为她不会再来,可是后面她跟家人又过来,而且还是笑眯眯的。

慢慢地谢易安将她当成玩伴,对她很好。

可今天,此时,他突然发现那些都已成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