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邢愈说,墨玄峤昨天下午一直待在他自己帐中, 亲自用临清筠“送”给他的那把匕首给红狐剥了皮,给她做手套。
他还把那只红狐的头割下来,放在枕边陪自己睡了一夜。北武国一名使臣进他帐中时都被吓得不轻。
临清筠长眸微敛,不动声色地问:“若我也变疯呢?澜澜也会觉得我奇怪吗?”
江殊澜毫无所觉, 下意识道:“你才不会变疯,你跟他不一样。”
前世她离开后, 旁人眼里的临清筠的确有些偏执疯魔, 但江殊澜只是心疼那样的他。
这一世她会好好陪在他身边,不让他再经历那么痛苦绝望的失去, 他也就不会变成那个模样。
但临清筠却很清楚, 墨玄峤与他是同类。所以他才会因为墨玄峤靠近江殊澜而心生杀意。
他太知道墨玄峤在想什么了。
只是墨玄峤毫不掩饰自己那些阴暗的念头,而他藏得很好。
临清筠沉默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纪怀光驱马走到两人身边,神秘兮兮地问:“刚才那人过来找你们说了什么?”
“你很好奇吗?”江殊澜问他。
纪怀光点头,“那是自然。”
“听说他今日在那些背后嚼舌根的世家子弟面前出言维护了殿下, 皇上知道这件事, 还杖毙了其中一人。”
江殊澜疑惑道:“他们说得很过分吗?”
“据说是不堪入耳。”
纪怀光看热闹不嫌事大,大着胆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