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先皇后的死与宫中脱不了关系,先帝死因也存疑,临清筠不放心让江殊澜独自进宫。
“但你是外臣,没有皇帝允许,他们不会放你进后宫。”
临清筠侧首看她,温声道:“我若想去,无需任何人首肯。”
江殊澜很喜欢他这副自信强势的模样,偏偏他还用温润如水的声音说着这种旁人会觉得大逆不道的话。
她就更喜欢了。
“那你在我母后的寝宫里等我?我想去看看。”
“好。”
江殊澜的母后崩逝后,她父皇一直让人继续打理着延乐宫,维持它的原状。
后来江黎登基,为表对先帝和先皇后的尊重,他并未让他的皇后住进延乐宫,而是另选了一处宫殿居住。
一直保留至今的延乐宫便成了除皇陵以外,江殊澜常去怀念父皇与母后的地方。
前世离开京都养病后,江殊澜从未再回过自己出生、长大的延乐宫。
而未带临清筠去见见她的父皇与母后,也是她与临清筠成婚时的遗憾。
这一次,她想告诉他们,如他们将全部情感交付给对方那样,她也找到了那个可以携手相伴一生的人。
甚至,不止一生。
江殊澜和临清筠的马并行着,两人的背影在旁人看来实在太过登对。
亲眼目睹有人被杖毙后,已无人敢再随意议论他们,但仍有人不时偷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