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祥冷不丁听她问到太后的事情,不自觉咽了一下喉咙,保持镇定回答:“回陛下,是密王。”
这个人,在霍容的记忆里属实是有些模糊的。
她想了想,“哦”了一声,淡淡笑着说:“原来是他啊。”
当年和太后一起入宫的,还有一位霍家的本家庶女。
只是那位庶女位份低下,诞下的六皇子也体弱多病,一向不得众人的眼,存在感渺小得很。
她兄长的东宫之位是一出生就订下的,其他皇子连争夺的机会都没有。
平照帝去世之前,早早的就给各位皇子封王,打发去了封地,就连他宾天之后的葬礼,也早下了死令。
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从封地回来。
怕的就是他们回到长安后起了乱臣之心,搅得北泌国腥风血雨。
平照帝严防死守,就算是病体之身的密王,也没对他放松警惕,事实证明,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
密王隐藏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在太后那卖弄了多少好,才叫那个冷心冷肺的人和他合作。
霍容不想知道。
面上的笑意一瞬间转冷,清冷的嗓音里更是夹杂着深深的幽冷之意:“说说,他们想如何对付朕。”
纯祥一听,都快哭了。
那种大逆不道的话,他哪敢说啊!
就算他只是叙述出来,他也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