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来一份羊肉汤。”
“我要红烧羊肉。”
“大早上吃红烧羊肉你也不腻歪。”
“你管我。”
小饭馆客似云来,厨房里有条不紊地忙活着,柳暄红当大厨,宋秋也来了,和俩小的打下手,或者做些蒸菜。
新鲜的羊肉如何切的细致,飞薄,尤为考究师傅的手艺。
柳暄红许久没做菜也刀法利索,软软的羊肉片的薄如蝉翼,其他人直瞪眼。
陆家俩小伙对她的厨艺也有了清晰认知,老板看着,比阿爷也不差!
原本有些嘀咕的他们待在柳暄红手下愈发心悦诚服。
厨房里,羊骨熬汤,咕噜咕噜,不久后就熬出骨头汤特有的奶白色,羊肉片涮一下开水,放入大海碗里,冲上滚烫奶白的肉汤,撒上一把小葱花,香菜碎末,热气腾腾香喷喷的羊肉汤就做好了。
客人们捧着大海碗暖暖手,低头喝上一口,出乎意料,这羊肉不膻,汤味鲜美,薄薄的羊肉片更是肥而不腻,肉嫩多汁,好吃!
有些会吃的,暂时搁下大海碗,跑出去路边小摊买一个芝麻烧饼,掰开塞进一筷子羊肉片,夹着吃,喝一口肉汤,再咬一口烧饼,是人间难得的美味。
有的是附近邻居,听闻柳记卖羊肉汤,提着铝饭盒或搪瓷杯过来,打一份带回家,或是就烧饼吃,或是等着晌午吃饭喝,或是撒上一把白面条,煮一碗热乎乎的羊肉汤面。
陆杰是每日必来饭馆的,吃了羊肉汤和红烧羊肉,剔着牙签可惜道:“这羊吃着是同羊吧,若是有铜炉锅子,涮着好吃,或是吃烤羊肉,定个烤炙子,更是可口,喊上三五好友,配上梅子巷老周家的大白酒,边吃边饮滋味绝了。”
柳暄红:“后院还有一头小羊羔,是要羊上几月的,你若是能订炉子或烤炙子,等杀羊时必喊你来。”
陆杰来了兴趣:“当真?”
“你不妨去后院瞧瞧。”柳暄红作了个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