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先生和郁先生认识许多年了吧。”她试探着问。
尚少华如实回答:“是啊,我们在美国的时候认识的,那时都才十来岁,在街头上混,郁哥最能干,一条街的混混都打不赢他,我也是他的手下败将。真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后来我就跟定了他,算起来都十几年了。”
尚少华在卓凌晚面前展现了另外一个郁靳弈,她根本没办法把街头打群架的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和现在无处不展露高贵的郁靳弈联系在一起。
“那您也认识他的母亲了?”她进一步追问。
尚少华的神色有些不好看,没有接话。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更多的关于他以前的事情,我只是想关心他。”她急急解释。
尚少华沉着脸点了点头,“这些,郁哥一直不肯告诉你吧。其实他那时也挺苦的,才六岁就随母亲流放到了美国,什么保障都没有。他母亲是个很漂亮也很有修养的女人,我们一条街的人都喜欢去看她。她能弹一手好琴,被流放后,她就靠到酒吧里弹琴过活。即使生活艰难,她也没有放弃郁哥的学习,让他上最好的学校。这样,压力自然是大的。”
“郁哥学习好,能力也好,小小年纪就懂得保护自己的母亲,他母亲每晚去酒吧,他都要亲自送过去。他很能打架,下手够狠,附近想觊觎他母亲美色的混混都被他打趴下。”
“后来呢?”
“后来”尚少华迟疑了好久,好像有难言之瘾,好久才出声,“他母亲被一个在那边混得极好的美籍华人看中,这个人用了好多手段想让他母亲做他的情人,但他母亲就是不肯屈服。最后那个人用强的,想要占有他母亲,被郁哥及时发现,打了。那人发怒,揪结了一些黑帮势力,当着郁哥的面把他母亲给自己发完兽欲之后,把他母亲丢给了那些黑帮人员郁哥那天把他母亲背回家时,他母亲全身上下都是血。他为了母亲第一次向家里发出求救的信号,家里来了人,看到他母亲是被强的,怕丢脸,不愿意接受她,只肯带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