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乎的,只有他过得好不好。
某些过往的片断涌入,他的眉头狠狠折了一下,胸口抽痛得连脸都开始苍白,却始终没有向郁隆义低头。
郁靳弈让人联系了一处风景如画的墓园,当天就把母亲送去了那里。他在那里坐了好久,似在与自己的母亲做心灵的沟通。卓凌晚没敢打扰,也在他的背后站了好久。墓碑四周,有些野花,细细的一朵朵,开得杂乱。卓凌晚低头,想帮忙清除干净。
一只掌伸过来,握上了她的腕,阻止了她的动作:“不用拔,母亲喜欢花花草草。”
喜欢花草的女人,该有怎样如画的气质,被流落后又会经历怎样的苦难。她忽然很想知道他们的过去,开口问:“可以说说你们在美国时的事吗?”
郁靳弈看了她好久,最后只是在她的额角轻轻吻了吻:“都过去了。”他始终不愿意讲起过去的事情!
卓凌晚并没有深追下去,她知道,他不想说起一定是因为过往太过沉重。她并不想看到他脸上有不快乐的表情。
晚上,尚少华亲自来向郁靳弈道别。卓凌晚知道,郁母的墓地是他找的,他与郁靳弈的关系并不像普通的上下属,要亲热许多,他敢于跟郁靳弈勾肩搭背,可见得关系很亲密。
尚少华走出来时,正好与她相撞。他有一张略带痞气的脸,看到她,脸抽了抽,点头便准备离开。
他的出现让卓凌晚再次想起了和郁靳弈过往有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