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靳弈的表情已经沉重。他希望,她不要再想起来。
通过曲子桓的讲述,他才知道了一切。那样的事情猛然呈现,不要说卓凌晚,连他这个大男人都承受不住!
“要怎样她才能永远忘记?”他想得到确切的答案。
蒋医生摇头:“恕我无能。虽然远离让她厌恶的环境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但如果患者主动去探求自己失去的那部份,是随时可能想起来的。不过郁先生,让患者遗忘并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因为这是一种消极的逃避,对于她自身并没有好处。最好的方法是让她勇敢地去面对,最终为自己找到出路。”
“这样做会不会太残忍了?她怀孕了。”
“按照您的说法,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变性人,如果知道自己怀孕,她会探求更多,真相迟早有一天会暴露”
郁靳弈走出来时,脸色极不好看,整个人都显得沉重。他没有得到理想答案,心头的烦恼不言而喻。
“总裁,曲先生已经打了好几天电话给您,希望和您通话。”付明堂迎过来,看着他的表情沉重,迟疑了一下方才开口。
郁靳弈接过电话,看着曲子桓的号码,好久才按下去。那头,只响了一次就被曲子桓接下:“您好,郁总,凌晚她现在怎么样?”
“她好像跟你没关系了!”郁靳弈回答得极为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