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了,也不代表是仇人,就他对卓氏的忠心程度,足以她饶恕矍冰雪这一次。
想到这里,她胡乱地编了个借口:“没什么,只是不小心和人撞了一下。”
这个解释多少说得通,郁靳弈并没有再追究下去,倒是拿出纸巾在上面抹了末,意识到酒液已经干掉时,又有些不悦了:“衣服湿了怎么不告诉我,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我没有那么脆弱。”被他呵护得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她忍不住回应道。
郁靳弈瞪了她一眼,把西装全披在了她身上:“下次不许这样了!”
她乖乖地应了一声:“知道了。”他的臂伸过来,连着西装一起搂进了怀里。卓凌晚偏头靠入他的胸口,心头一阵温暖。只是,在想到洛硚的请求时,又面露了难色,不知如何开口。
直到晚上,入睡之时,她才小心翼翼地问出:“你是不是抢走了洛氏公司的单子?”
郁靳弈的眉拧了拧,似乎不愿多谈,只抚了抚她的头:“睡了。”他率先闭了眼。
卓凌晚想再问下去,见他这样,也不便开口。
那边,洛硚似乎十分着急,第二天一大早便打来了电话,询问情况。卓凌晚还在刷牙,为难地看一眼站在更衣镜面前扣衣服的郁靳弈,好一会儿才口齿不清地道:“我晚点给你问问。”
“凌晚,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们。我爸昨晚因为这个急得住了院,如果公司有个三长两短,他肯定是活不了的。”
都闹得出了人命了,卓凌晚还能怎样。只能硬着头皮,在早餐时再次把事情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