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矍冰雪,多少看在曲子桓的面子上。自己用婚姻强留了他三年,而这些年,他一直为父亲的公司倾尽所有。于情于理,都不能做得太过火。

但,洛硚不一样。双方的父亲虽然是合作伙伴,但并不代表她一定要用委屈来成全他们的合作。

洛硚一反平日的纨绔高调,听她语气不善,没有再走过来,而是停在了对面。“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找你帮个忙。”他道,语气都低弱了下来。

“找我帮忙?”她想不通洛硚有什么地方需要自己的帮忙的。她的警戒心并没有因此而降下。

洛硚脸上已经带上了苦笑:“我是真的来请你帮忙的,没有别的想法。你看我都没有带人来。”

“帮什么忙?”看他如此说,她的戒心又降了些些,但依然保持着距离。

洛硚脸上显露了些难堪,唇角扯了好几回都没有开出口来。他算得上富二代,向来颐指气使,只有指挥别人欺负别人的份,求人还是第一次。

卓凌晚看到他额角有些伤痕,像是才添上去不久的,忍不住问:“和谁打架了?”

“不是是我爸。”洛硚的声音里难堪的成份更重了。但见卓凌晚问到这里,下定决心般开口:“是这样的,我家的公司最近一个单子都接不到,原先合作的项目也都临时撤资。有人告诉我爸,我家的客户都是郁总拉走的。你能不能在郁总面前跟我们说说情?”

这是公司的事情,根本不在她管辖的范畴。但郁靳弈做生意虽然霸道,却也从来不会强取豪夺,这让她有些不解。

“他为什么要抢你们的生意?”

“是是因为”洛硚支吾着,开不了口,脸上却已经显露了赧色,“对不起,凌晚,我不该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