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听来,洛硚也还算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对于他的厌恶之情,又减少了一点点。

她没指望洛硚真的随意让自己惩罚,不过,他的欺负用他家公司的生意来偿还,也着实夸张了一点。再者说,他的错不代表他父母的错。

她最后点了头:“我可以帮你问一下,如果郁靳弈真是因为这件事针对你家公司的,我会求情。但,能不能成功,我不保证。”

“谢谢,谢谢。”洛硚满面感激,连连说了好几个谢字。

卓凌晚看到厅里的宴会已接近尾声,知道郁靳弈快要出来,为了不引起误会,将洛硚遣走。

洛硚才离开,郁靳弈已经出来。他在外面一阵寻找,目光落在她身上时柔了一下,走了过来。

卓凌晚在意着身上的酒渍,才没敢走到明亮的地方去,只站在原地等着他的接近。

“等久了吗?”郁靳弈低头问她,外套已经勾在臂弯。卓凌晚摇了摇头,刚刚的事一出连一出,还没来得极体味久等的滋味就过去了。

郁靳弈一手勾着衣服,一手揽着她,走向车子。卓凌晚以为可以蒙混过关,却在上车时,被郁靳弈看到了胸前的酒渍:“怎么弄上去的?”他自然知道,她今晚连酒都没有碰过。

卓凌晚不敢说是矍冰雪泼的。

洛硚欺负她,郁靳弈就针对他们公司,若知道是矍冰雪干的,又要怎么惩罚她?她倒不在乎矍冰雪,只是知道势必牵扯到曲子桓,不想给他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