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凌远,你给我解释清楚!”她上来推卓凌晚,将卓凌晚推得连退了好几步,差点崴到了脚。

“够了!”卓凌晚终于发怒,吼了出来,瞪上了矍冰雪,“这是我的私事,跟你没有关系,你要再敢闹,我就叫保安了!”

“这不是私事!卓凌远你根本没有资格得到幸福,你就该痛苦一辈子!卓凌远,你就该死!”矍冰雪的情绪完全失控,胡乱地骂着狠话,根本无法停止。

卓凌晚原本想叫保安,最后却选择打曲子桓的电话。矍冰雪是曲子桓的女伴,她不想把事情闹得太过尴尬。

曲子桓走出来时,矍冰雪突然一改刚刚的泼辣,捂脸哭泣。卓凌晚摊开两只手:“她泼了我的酒,我什么也没有对她做。”解释完后,转身就走。

曲子桓幽着目光看着卓凌晚离去的背影,蓦然发现,她刚刚的解释那般清淡,再不似以前那么急切,好像他信与不信,都已经无关紧要。

这是一种释然,说明她早已将他放下!他突然觉得胸口堵得有些厉害,忘了要责问矍冰雪为何这样做,只扶着她走向自己的车子。

卓凌晚去洗手间把脸上的酒夜清洗干净,衣服却怎么也无法弄干净了。那些酒印子和衣服的颜色完全不合,十分明显地落在上面,显出了她的狼狈。

她烦乱地拍了拍,有些后悔那么大方地放走了矍冰雪。刚刚应该给予矍冰雪教训的,她之所以敢这样肆无忌惮,一定是因为自己的一忍再忍。

“卓凌晚。”还未想清楚矍冰雪的事,后面又出了声音。卓凌晚回头看到洛硚时,头皮又是一阵发麻。

又来一个揪着她不放的主!

她警戒地退了一步,看向他:“你来干什么?”她的眼睛甚至看向了保安,做好了他若对自己不利就叫人的准备。她不想再像刚才那样,任由矍冰雪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