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准备跟他一个房睡?”

“那个”她该怎么说啊。

“卓凌晚,你要敢跟他一个房睡,信不信我马上过来把你接走?”那头的郁靳弈已咬了牙,像个被人抢走了苹果的孩子,发声威胁。

卓凌晚只觉得头一阵阵地发痛,不得不声声祈求:“你知道的,我们都是分床睡的,不会发生什么的,你这样闯进来,我爸妈会被吓坏的。到时出了事,我我就只有以死谢罪了。”

大概被她最后的话说服,郁靳弈没再坚持要过来抢人,却还是不肯罢休:“你是我的女人,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同一间房!”他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同呼吸都不可以,更何况同一间房。

卓凌晚只能讲理:“我也没办法啊。你放心,下次我尽可能地不回家,绝对必免这种事发生。”

郁靳弈根本不会相信:“你有那个本事?有那个本事的话就不会跟我说要和曲子桓同一间房睡了!”

她的确没有那个本事。被郁靳弈戳破的感觉很不好,她无力地咬上了唇瓣。

“好了,等着我!”那头也懒得再等她的回答,说了这一句,挂断了电话。

卓凌晚这才急着“喂喂”地出声,她没搞明白郁靳弈所谓的“等着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要干什么?

三十分钟后,郁靳弈给了她答案。

卓凌晚再次接到了他的电话,他简单地甩过来了两个字:“出来。”

“出来?哪儿?”她给他弄得一怔一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