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听夜!”回过神来的沈云初怒极,大喝一声追上去一把捏住侯爷的脸,咬牙切齿道,“白听夜,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抄!我绝对不抄!”
侯爷被捏着脸,说话含糊不清,说话咕咕嚷嚷的。
“不糙就四违抗命宁,葬二十!”
“你敢!”沈云初气得脑袋嗡嗡的,把侯爷的脑袋当皮球一团揉。
“沈云初你放肆!你难道不知道男人的头不能随便碰吗!”侯爷一边扒拉沈云初的手一边怒道。
沈云初笑得贱嗖嗖的,道:“我知道啊,但是我就碰,就碰,我气晕你!怎么着,怎么着?”
她说一声,还要碰一下。
又想狂,又怕侯爷还手。
打一下,就躲一下。
气得侯爷哭笑不得,想还手,瞅见她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又觉着“要么算了”。
可退一步越想越气。
侯爷索性不再理她,自己推着轮椅走。
沈云初偏又嘚嘚嗖嗖地跟上,笑嘻嘻地问:“哟,侯爷生气了?啧,真难得。好像是我玩笑开得太过了。”
侯爷掀眸,问:“怎么,准备道歉了?”
“怎么会!”沈云初粗着嗓音回答,浑然像山窝里的土匪,转而又贱嗖嗖地说,“况且看你生气我还挺开心的。”
侯爷:“……”